武将的路子,非要押着子孙习了文。

家世鼎盛时文人君子说出去倒是好听,可现在文人的骨气却担不起两桶吃喝用的井水。

徐家子孙不得再入仕,满腹锦绣诗书拿来又有何用?

更气人的是这几个读书也没读什么名堂!

老爷子心中不悦面上也带了几分,徐璈听完却什么也没说。

有些话听听可以,多嘴不行。

老爷子在一日,这个家就轮不到他做主,他心里清楚分寸。

他擦擦手往外,恰巧就看到徐三婶在手忙脚乱地做饭。

桑枝夏在边上时不时地指点上两句,也只是动动嘴不插手。

徐二婶看到灶上的兵荒马乱忍不住说:“你三婶明摆着是不会,你嘴上说说顶什么用?”

“有动嘴皮子的工夫,你直接上手不就做好了吗?”

徐三婶被她说得满脸不自在,桑枝夏呵了一声低头继续择菜。

“三婶今日头次上手不顺手是人之常情,可多做几次也就顺了,我何必赶在这时候去给三婶添乱?”

“再说了,这也没谁生来就是什么都会的,二婶今日担水不也是来回了好几趟才稳当的吗?”

不该自己的活儿千万别争。

她还真不需要这个现眼的机会。

徐二婶被她挤兑得面皮紫涨,嘴皮刚上下吧嗒了一圈就听到徐明阳说:“娘,爹和哥哥回来了!”

跟前几日的狼狈相比,今日的狼狈只是再多了一人。

往日在家里还能勉强端着君子仪态的徐明辉满脸痛苦,进了门还在被徐二叔训斥:“带上你有什么用?没帮上忙就算了,还摔碎了那么些砖,明日还得去为了你今日的过失多搬一些!”

徐明辉颓然地低着头不说话。

徐三叔看不下去地说:“二哥你何必迁怒孩子?”

“明辉才十六呢,他……”

“十六怎么了?”

连日来的苦力活儿磋磨得徐二叔无比暴躁。

他张嘴就说:“那砖窑上多的是十二十三的少年,可谁做得不比他强?”

本来是想老子享享儿子的福,可临到头来还被拖累了!

徐二婶拉着换了个人似的徐明辉心疼得不行,听到丈夫的呵斥,眼泪直接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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